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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不消说前朝之中的李卢二党,再想对宣王耍心机栽赃陷害了。

顾敛之使计让夕照正常叫太后娘娘主动拨给了宣王妃,也算是完成了杀鸡儆猴的最后一招。

可虞窈月却还被蒙在鼓里,只当是太后倏然向她发难。

偏生夕照也不知对于主子的安排,娘娘知道多少,便只将太后的意思尽数说与她听。

可宣王素来与太后不大亲厚,好端端地怎会安排人来护她,可别是意在试探,认为她没有尽好为皇家开枝散叶的本分,这才亲自拨了个身边人来吧。

如今贤王府除了李侧妃育有一个女儿,瑞王妃因着丢过一个孩子,这两年一直在调养身子,其余侍妾因嫡母肚子里没有消息,更是不敢庶子庶女的先出生。

反观宣王府后宅之中只有她一个,却始终没有消息,太后又好热闹,最是喜爱含饴弄孙,虞窈月怎能不多心往这上面去想。

既如此这位夕照女史,怎么说也不能轻视了就是,这可是太后娘娘赐下来的人。

只是要如何安置虞窈月懒得费心,索性吩咐桂枝和秦公公引着人去了客院。

可依着主子的意思,是想自己留在娘娘身边,起居安危也好看顾得到才是。

心知娘娘这是误会了,夕照当即又上前与她低声道了句,付费资源在企我鸟群物二肆酒另吧一究耳免费整理“娘娘,奴婢是王爷的人,此番入王府得做女史,也是奉了王爷的意思。”

虞窈月暗一思量,大抵是晓得顾敛之的意思了。

这是不把她先前说的话放在心上了。

她的人,桂枝也好,菱花也罢,即是犯了错,也无需他伸手。

何况桂枝也并未做错什么,无非是他草木皆兵了。

他将这样一个厉害人物,从太后跟前弄到她身边,当真是只想时刻护着她的安危吗?

日后她入宫要将人带着,自个想出去走走,是不是也得让她一道跟着。

这种滋味,虞窈月很不喜欢。

强加的关心和太过的在意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
“既如此,还请劳烦夕照姑姑下去休息一二,等王爷散值还家,我再问他罢。”

虞窈月面上神色不变,淡淡冷语到底是出卖了她的心绪。

夕照福身退下后,桂枝上前试探地问道:“娘子,您怎么了?可是她方才说了什么?”

倒是想说与她们听,可虞窈月又担心是自个矫情。

整个盛京城的贵女无不是羡叹她嫁了个好夫君,不光是房中只有她一个,便是对她那档子紧张稀罕紧儿,都是她们眼巴巴祈求不来的。

这样的闲话一直都有,当然更多的是一面羡慕她命好,一面又故作不以为意地说,是因着宣王还年轻,日子还没过腻罢了。

可她们都成亲三年了,宣王依旧是日复一日的待王妃好,众人也都是有目共睹的,是以明面上那声音也渐渐消了,背地里却是不晓得了。

许是这一两日过得实在憋闷,虞窈月换了身出门的衣裳,便带着桂枝菱花出了门。

等虞窈月轻车熟路地来到宝珍楼寻柳娘时,却发觉宝珍楼的掌柜已经换成一位不认识的史掌柜了。

听她说什么要去后院寻伏羲堂,那史掌柜还不愿意,只当她是做酒楼生意的同行砸场子来了。

只到虞窈月递给他一锭银子,又说自个是吏部虞郎中府上的,家父与市监司的曹市监很是相熟。

这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的,史掌柜自然带着人去了。

却不成想到底是晚来一步,这里早就人去楼空,没有半点踪迹。

倒是史掌柜见穿过后院,竟与这座荒废的宅院相连,心中无不是惊恐,可这座院子里外头瞧着倒是荒寂,里面却是画阁朱楼,别有洞天。

这么说当真是赚了,他盘下宝珍楼之后银钱所剩无几,原本想着怎么也得用个一年半载才能赚回本金,如今再将这座院子利用起来,只怕不出一个月就能赚得盆满钵满了。

史掌柜的喜出望外,面上的神色不像作伪,虞窈月这才得以断定,他当真是不知道。

一行人移步至宝珍楼用茶,虞窈月问他何时何地接手这么大一间酒楼的,史掌柜的老老实实的尽数告知,又说自个也觉得奇怪呢。

他东家世代行商,老早就相中了宝珍楼,只可惜这宝珍楼原先的旧主怎么也不肯卖,可就在前几日不知是资金周转不开还是怎么的,突然就将铺子盘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