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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融不置可否地望了他一眼,微微仰起下巴,“是又如何?有我在世一日,她便不会完全忠心于你。”

实则不然,顾敛之身患离魂症不过是他们南诏皇室世世代代背负的罪孽罢了。

南诏延祚几十余年,却也依旧是在苟延残喘。

到了父亲这一代,他和姑母竟都继承了此症,父亲身子里装着两个他,一个励精图治,试图拯救南诏,另一个荒淫无道,逼得其余六诏暴起,南诏从此分崩离析。

凭什么大厦倾覆之日,南诏国灭之时,他的好姑姑还在盛京皇宫,向杀父仇人建言献策,将南诏划做大胤版图。

从此史书上再也不会有南诏小国,而是安南都护府。

段融自是不能忍,他随着南诏遗民偷偷进了中原,一路北上,终于联系上了梅姑,又成功说服了梅姑,助他一臂之力。

玉都观里有一样东西,传闻是早已羽化登仙的道长偷拿了南诏一族多年来守护的圣物,此物一丢,看守圣物的南诏皇族嫡系后人,从此都生了怪病。

一体双魂,二者水火不容,一人为善,另一人便为恶。

可偏偏顾敛之是个意外,起先他还当这是的他为善的一面,后来与梅姑暗地联络,才知晓并非如此。

凭什么他即便是身患重症,与自己比起来,却是再正常不过。

段融心有不甘,幽愤难平,从此不再顾及什么表兄弟的情谊。

凡是他所爱所珍视的东西,他都要想方设法的抢走。

他这样的心思叫体内阴暗的一面知晓后,趁着他入睡,竟偷偷潜入小师妹妙月房中,意图对她行不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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