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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等他展开这封信,见他言辞切切的将近日以来所发生之事尽数写下,又将自个的猜测推心置腹的道明。

顾敛之有些难以置信,这还是他知道的那个顾凛吗?

且不说他向来都是看不惯自个,哪里会这般好心提点一二?

话虽如此,顾敛之反反复复地认真看了好几遍,这才端来一盏油灯,将这封信烧得干干净净。

因着白日里困得太多,这会子再躺下又是孤枕难眠,顾敛之大胆的做了个决定。

又说虞窈月顾忌着他的伤,并未与他同榻而眠,而是宿在隔壁东厢,以免有何动静,她能第一时间得知。

顾敛之披着大氅缩着身子出了内室,冷不丁就瞧见在外间守夜的福顺,与他面面相觑。

似乎不曾想到王爷会起得这般早,福顺揉了揉眼睛,只当是自个花了眼。

怎奈王爷悄悄竖起食指,示意他别出声,福顺呆头呆脑地应下,眼睁睁瞧着他蹑手蹑脚地出了门。

方才起来的匆忙,顾敛之并未穿上足衣,这会子触及脚底生凉,他连忙迈着步子踅进了东厢。

歇在外间的桂枝觉浅,早早就醒来,听到动静,当即就摸下枕头底下的一根簪子,以候贼人出击。

只是等她瞧见来人是王爷时,她一时瞠目结舌,正要出声唤人,却被人挥手赶了出去。

桂枝深深地望了帐中一眼,为娘子在心中无声叹了口气,王爷真是,眼下还受着伤呢,一天都不肯歇的。

掀开黛色帐子,顾敛之抓起大氅往不远处的软榻上一丢,自个则是缩着身子进了她暖乎乎地被窝。

等他稍稍舒展开,一双脚不经意间碰到她的玉足时,却是被冰得整个人一激,饶是先前还残留一些的困意,这会子也都醒了。

从前倒是不曾发觉,没有他在,虞窈月身上怎么都是冷的。

顾敛之好一阵心疼,干脆将人拥入怀中,既能给他降下温败败火,也能让她身子暖和起来,睡个热乎觉。

将人拥得太紧,一阵沁甜的花香直入鼻间,顾敛之心痒难耐,干脆扯松了中衣,与她贴得紧紧的。

这一觉虞窈月的确睡得舒服,醒来时身上都发了汗,浑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。

等她翻了个身,将手摸向身后时,这才发觉难怪睡得硬邦邦的,原来背后是有一堵墙。

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虞窈月扯出汗巾子,去擦身上的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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